>
“你们!”菊代姐无可奈何地看着我和他,叹了口气,“算了,这次就不罚你了。”她一手端起那盘恐怖食物,有点动容、有点羡慕、半带调笑地说:“中紫啊,看来你以后注定做闲妻凉母了。”
我脸色微红,目光定定地看向国光。他眼含宠溺,静静地看着我。半晌,饭席传来几声咳嗽声才将我们唤醒。查觉到众人或是惊讶、或是好笑、或是艳羡、或是嫉妒的眼神,我含羞低头,举箸吃饭,今天的饭菜格外香。
洗去一身疲惫,洗去仆仆风尘,我散着头发,晃着双脚,坐在主宅的回廊里。仰望明月,夜风低吟,春花飞舞,那略有略无的清香就是你。穿越时空,二世为人,怦然心动,胸口那蔓延如血的朱砂痣也是你。
邂逅,你我眼波流转,伫足对望,悄然心动;爱情,你我眉目传情,温温升华,黯然销魂。
蓦然回首,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柔柔地看着我。爱情,寻找和等待的两方都需要同样的耐心和默契。有些人无法耐心寻觅,有些人找到后却失之交臂,而我却要牢牢抓紧。轻轻向他伸出手,坚定地望着他:幸福,我已经抓住。
鎌仓的海湘南的风
滴滴滴,滴滴滴。耳边传来烦人的声音,蒙头、转身、继续睡。“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整个房间响彻一片燥人的手机闹钟声,恼怒地一掀被子,一伸腿,一下子坐了起来。抱着枕头,摸了摸乱糟糟的头发,两眼微虚,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摸到已经被我扔到一旁的手机,翻开盖子,原来已经五点了。抬眼看向周围,一个个都比我好不到哪里去,田中前辈甚至还戴着花边睡帽在枕头上蹭脸。
一个利索的起身,将垫铺和被子迭好,和枕头一起放进壁橱。换上运动服,编起辫子,拿上洗漱用具,打开拉门。清晨的微寒扑面而来,薄雾像一捧冰凉的泉水洒在脸上,我散去了最后那一丝睡意,头脑变得渐渐清明。
举步走进偌大的洗漱室,“mina,早上好啊。”我轻步走到最靠门边的位子,朗声向他们打招呼。国光从蓝色的毛巾中抬首,未戴眼镜的美眸柔柔地看着我,笑意淡淡地挂在眉间。向他甜甜一笑,俯身接水。
两排水龙头下,十几名身着蓝白运动服的男生或是俯身、或是直立,飞溅其的水滴打在他们的脸上,奋斗从清晨开始。
清晨六点,路过海岸大道的行人可以看到,在薄雾弥漫的海滩上,有三队朝气蓬勃的身影跑过。空旷的沙滩上,传来一声声高亢有力的男生呼喊,紧接着的是后面两轮清脆响亮的女声群呼。
“冰帝!”部长冷然而又气势十足的叫声在霭霭晨雾中显得格外清晰。
“必胜!必胜!”她身后整齐地排成两队的我们以饱满的精神大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