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侧过头,眼里满是不安和气恼,却换了话题。
“你快点。”
陆行简猛地低头,用力噙住她两瓣鲜嫩的唇瓣。
两个人的身体实在太熟悉了。
嘭!
其实此时洞房里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声响。
可两人的耳膜好像经历过某种类似爆炸的冲击。
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消弭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浓稠,几乎化不开的情欲和暧昧。
几个月没碰过对方。
这些日子积累的愤懑和怨气好像突然有了宣泄口,化成恨不得吃掉对方的戾气。
这个吻就像燎原之星火,很快将这戾气点燃,烧成一场情欲大火,将两个人吞没。
婴儿手臂粗的大红色龙凤喜烛摇曳了整夜。
……
第二天天还没亮,鹤影在外头轻声提醒:
“娘娘,该起了。”
苏晚晚睡眼惺忪地睁眼,看到男人劲瘦冷白的胸膛时吓得一个机灵。
连忙坐起身,惊恐又茫然地打量四周。
男人随即醒过来,坐起身拥着她,声音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怎么了?”
看着眼前的大红被子,苏晚晚慢慢才回过神。
原来不是偷情被人捉奸的现场。
他们当真成了亲。
被子滑落在男人腰间,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上半身。
苏晚晚视线无意间落在他肩头的牙印上,不自在地转开目光,脸色微微泛红。
昨天晚上实在是太激烈了。
不能怪她。
男人看着她那张微红的小脸,把她抱得更紧,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
“小野猫。”
“我想要你。”
苏晚晚挣扎着,身体却柔软得像初春新抽出来的柳条,随他曲折。
“不要,该起了。”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陷进她腰间的软肉。
“不碍事。”
热情得好像很久很久没做过那事。
眼睛看着她的眼睛,压低声音说:
“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晚晚?”
苏晚晚哪里知道他等了多久。
他又不是头一回做新郎。
她只知道,五年前,她失身于他的时候,想过有一天会和他拜堂成亲。
“七年。”
“整整七年。”
苏晚晚倒吸一口凉气。
他的话,他的语气,都让她头皮发麻,心尖发颤。
像要坠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求求你,别说了。”
天色蒙蒙亮,正是最寂静的时刻。
刚睡醒的男人如同初生的婴儿,褪去高高在上的身份,卸掉温雅稳重的伪装,唇齿轻轻啃噬着她的耳朵。
“不想知道吗?”
“嗯?”
“晚晚,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谁都抢不走。”
如同霸占着自已心爱玩具的小孩。
男人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脸埋在她颈窝,喘息着,深深吸着气,直到失控。
苏晚晚在他怀里如同洁白无暇的芦苇,柔软而坚韧,随风摇曳出各种姿态。
玩具被暴力过度使用,也会被玩坏。
坐在餐桌边的苏晚晚,如同被玩坏的玩具,精神有点萎靡。
拿着筷子的纤纤手指微微颤抖,使不上力气。
陆行简坐到她身旁,慵懒闲适地把粥递到她唇边,压低声音:
“没旁人,我喂你。”
苏晚晚的脸又羞得通红。
赶紧撇开脑中他孟浪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