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秦臻递过来的香囊,建阳真人有些不明所以,并未接手,只是望着秦臻。
秦臻苦笑道:
“这东西的功用,徒儿一个女人家,反倒不好明讲了。”
建阳真人当即便反应过来,脸上一愣,蒙上了一层黑色:
“老夫何须用这等肮脏龌龊之物?”
“你那徒儿若是个明事理的,便会与我等一道,将事情办周密才是!”
“使用这些歪门邪道,倒叫老夫这一片卫派向道的赤诚之心全然被玷污了。”
“传出去,叫这七洲道友如何看我?”
“拿走!”
说罢,建阳真人一拂袖,
秦臻并未听话,反而壮着胆子将那香囊送到了建阳真人的手中。
“还请掌教真人明鉴。”
“于我那徒儿而言,今日一过,没了先天元阳之体,不知折损了几多寿元,道基受损,往后大道无望。”
“便是再有多少补偿于她而言都是亏的。”
“人到了这幅田地,难免会心生怨怼。”
“韩雪苼若是真的以死相逼或者自废气海丹田......”
说到这里,秦臻顿了顿,抿了抿嘴唇道:
“容徒儿大逆不道一句。”
“恐怕掌教真人您也压不服。”
建阳真人眼睛朝下翻了翻,看了一眼秦臻递过来的那一个红色的描龙绣凤香囊,依旧还是没接过来,但是口气却软了一些:
“哼,老夫这等修为,难道还制不住一个小丫头?”
秦臻皱着眉头继续苦劝道:
“真人,有备无患!紧要关头,还是事事周密才好!”
“便带着吧,这时候,可一点闪失也出不得,宗门上上下下都指望着您,您可不能因为一时的清誉而置宗门安危于不顾啊!”
建阳真人的眉头挑了一下,也没说话。
秦臻知晓到了什候,便将那香囊直接挂在了建阳真人的腰间。
“待会儿进去之后,只当是说宗门飘摇,真人你有要事要交代与她,顺便指点一下她的修为。”
“此物无色无味,真人也无需做什么,只消挂在腰间,药力自然散出,她站得近,神不知,鬼不觉,自然会中招。”
“到时候,无论她如何不愿,都由不得她了。”
建阳真人望着那个挂在自己腰间的香囊,嘴唇抖了抖,长叹了一口气:
“真是羞杀了老夫的颜面!”
他指着秦臻皱眉道:
“徒儿,你真真是害苦了老夫啊!”
说罢,长叹一声。
秦臻闻言便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自己的身上:
“都是弟子自作主张,叫掌教真人难做了,只求掌教真人能领着宗门宗门度过此劫,弟子便问心无愧了。”
“事了之后,弟子必将自行请罪!”
听着秦臻这般情真意切,建阳真人也就坡下馿:
“你也是为了宗门计,不是出于私心,天道在上,自然能体谅你一片苦心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