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柔róuruǎn的嘴唇没有的以往的温度,我撬开她的嘴唇,把药送了进去,又度了一口水,小心翼翼地仰着她的头,让药可以送下去。
见她没有吐水,我知道药已经下去了,才把她放回了床上,躺平了,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
虽然是解药,但是短时间还是看不出有什么变化,我相信俞甜香不会骗我,但还是着急地看着怀柔。
洁白的床上躺着瘦弱的怀柔,她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清瘦得快要飘起来似的。
因为中dú,她无法进食,脸色惨白,清丽的面容此刻只剩下孱弱的病态。
看着这样的怀柔,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我真的一刻也等不了,如果怀柔可以立刻醒过来,我愿意拿一切去换。
大概因为我毫不掩藏心里的想法,秦茵诧异地看着我。
余光里,我看见秦茵脸上的神色,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失态了。
“你很在乎她。”
秦茵似乎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确定地说出口。
她眼神坚定地望着我,没有任何的怀疑,似乎已经确定了我对于怀柔的心思。
看了看我,她又看了看床上的怀柔,眼中满是探究。
我不想瞒着她,握着怀柔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接着才回答秦茵:“我不仅仅在乎她,我还很爱她!
很爱很爱她!”
对于怀柔,我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难以抑制的热切的爱,这种感情几乎填满了我的整个身体。
从灵魂到身体,我爱着怀柔的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