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无措的抿唇，看他的神情，应该是听到了。

顾远牧弯腰，从花盆旁边捡起一串钥匙，在手心抖了两下，重新走进公寓。

他见林琅没跟上，皱眉。

“你不住在这边了？”

林琅回过神，小跑过去，她一脸犹豫，难以启齿的样子让顾远牧觉得好笑。

“放心，我不会难过的。”

他既然要断，就要断干净。

林琅见他神情轻松，不像真的走不出来，于是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

顾远牧好笑的摇头，听到沈舒的话，也听到林琅，他心里纠结了一下，开口，“林琅，你还小。”

林琅轻快愉悦的脚步顿住，瞬间明白对方的意思。

她安静的跟在顾远牧身后，脚步缓缓，在对方回房间那一刻，用两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是，可我能负责。”

她23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声音虽小，透着强烈的责任感，顾远牧醉晕的脑子炸开，一时间没说话，就让林琅溜走了。

第二天醒来，顾远牧准备去公司吃早餐，结果一到楼下，沈舒就拎着早餐过来。

“我知道你喜欢粥，这是我买的，还有你喜欢的小蛋糕。”

顾远牧没有接过来，“我已经戒糖很久。”

而且他也不是喜欢喝粥，只是肠胃不好后，早餐尽量喝粥垫垫肚子。

沈舒伸出来的手停在空气中。

顾远牧径直走过她身边，留着沈舒和新鲜的早餐在原地。

之后几天，刘强离开，沈舒还在K国。

“她不用上班吗？”

林琅这段时间都能碰见他们，纳闷的说道，顾远牧摇头，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