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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泽凯打了个哆嗦。
“我是......我是为了我姐。”
“她试管一做就是四年,身体也越来越不好,你妈给她那么大的压力,我怕她承受不住。”
“她领养向薇薇的孩子,也能堵住你家人的嘴,她也能得到解脱。”
沈宴礼一拳用力砸到他脸上,又一脚踹翻了他。
他丝毫不留手,拳拳到肉,好半晌才停。
“是为了她,还是为了你自己?”
“我当然是为......”
沈宴礼嗤笑出声。
“我帮你创业你尝到了甜头,你配合我隐瞒你姐,是你想借此讨好我,获得我更多的支持。”
“时泽凯,你扪心自问,你姐愿意让你这么帮她吗?”
最隐秘的心思被戳穿,时泽凯脸色煞白。
时初不可能愿意。
要不然,他怎么会配合沈宴礼,绞尽脑汁地隐瞒。
“时初怀孕了,她去做了流产手术,孩子没留下来。”
“还有,她第一个孩子胎停,是我妈给她的安胎药出了问题。”
时泽凯如遭雷击,嘴唇动了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都是报应。”
沈宴礼对着时泽凯说,却也是对自己说。
“时初不要你,你就是丧家之犬。”
“不......不会的,我姐......”
“哪怕时初回来,向薇薇的孩子也会提醒她,你我都做了什么!”
时泽凯面如死灰,被佣人拖着丢出了大门。
他浑身是伤地回家。
站在门口,他突然想起那天时初坐在出租车上看他的那个眼神,心悸到极点。
时泽凯跌跌撞撞地冲进家门,调那天晚上的监控。
找到的那瞬间,心直接坠入谷底。
他和沈宴礼前脚刚进屋,时初就跟了进来。
他故意在地下室磨蹭的那段时间里,时初就一动不动地站在客厅里。
他搬着酒出来,时初问他,沈宴礼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