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折磨得不成人形。
宋家人似乎发泄够了,终于愿意放我出去。
年晴甚至给我买了许多漂亮的裙子,抚摸着我的脸说:“妈妈已经想通了,冉冉的死不是你的错。”
我死寂的心底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我大哭着向她道歉。
说我要是没有跑出去做兼职就好了,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年晴将我搂在怀里轻声哄着。
就像她曾经哄宋冉那样。
我以为一切都过去了,满怀期待地等待着认亲宴。
可宴会当天,宋振伟和年晴却对外宣布,宋家永远只有宋冉一个女儿。
而我,在他们口中是一个试图逼走宋冉上位的卑劣小人。
我如置冰窖。
等到所有宾客走后,我被他们拖着硬生生灌下了百草枯。
有人说,服下百草枯是最痛苦的一种死法。
因为它给人后悔的时间,可以亲眼看着自己生机流逝。
我深深吸了口气,才将自己从上一世死亡的痛苦中剥离出来,饶是如此,四肢还是冰冷彻骨。
“月月,你有在听爸爸说话吗?”
我拼尽全力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嗯,那我就听您的搬回去吧。”
宋振伟似乎松了口气。
“好,那我明天让司机过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