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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一次师傅在路上遇到了麻烦,当时还带着他,其他的师哥师姐都在老宅,他就被藏在了附近一座庙里,当时就算他怕的发抖也死死捂住嘴,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那群人走之前还小心翼翼的把庙里全部打扫了一遍,师父把事情处理完过后,回来时抓了一把尘土洒在地上一吹,整个地面一点痕迹也没有,但怀鸣总是一眼就能发现端倪,他当时也很奇怪明明地上干干净净为什么师父却看出了端倪:“这个庙很久没人来了,按理说地面不可能这么干净,还有人来了不可能不留下印记,就算没有他们的脚印,那我们两个的脚印呢,小笨蛋,难不成我们进来的时候是飘进来的吗?”……
就是因为太干净了所以才让人怀疑,按理说白飔祁魈宇烛就算打扫痕迹那肯定也只打扫床移动的痕迹,总不可能用不把整个房间擦一遍,毕竟这两人懒。再说了两人的鞋码都偏小,更别说白飔祁一般都喜欢踏着小高跟,毕竟顾笑阳有时候闲的话会帮他们做衣服鞋子。
怀湘悄无声息的把床移动到另一侧,把木板掀开,只见里面的白柒一愣一愣的看着他:“怀爷爷。”
“小朋友,你好。”怀湘扶着他从里面爬出,随后把自己的背篓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他在路上摘了不少杂草,他把这些杂草垫在了背篓的最底部,然后让白柒跪坐在里面,然后把有用的草药塞在了白柒的四周,然后又在白柒的头上盖了很多草药,最后他把所有东西移回原位,又打扫了下床和木板移动的痕迹,最后背着背篓回去了。
一路上他感觉四周不少人在一路监视他,所他在回来的路上又随心所欲的挑挑拣拣往背篓里塞了不少草药,假装若无其事的回到府里。
刚一到家他直接带所有人去了地下室,顾笑阳在这段时间里早把热水、消毒水、器具都准备好了,这个地方只能留顾笑阳和他两个人,白飔祁只能在外面‘。
顾笑阳给整个手术室消毒,白柒也安排去洗澡,而怀湘却一般熬着汤药一般给自己某一个师哥打电话:“这有个四个月胎,身世干净,人是被渣男骗了怀了孩子,是我们家自己人,孩子没登记,我可以包活。”
“我正好缺个小玩意儿,我现在马上过来。”怀湘想着物尽其用,静静的等所有东西准备好。
白柒被带到手术室,他整个人被迫扒的干干净净,身上裹着厚厚的被子,怀湘把白柒整个人抱上手术台,被子被无辜的丢到一边,地下室有通风口又烧了炭火,所以不冷。
白柒先喝了一碗顾笑阳端过来的堕胎药,静静的等待疼痛的到来,怀湘怕他紧张时不时给他开些玩笑,观察着他的神情以免出现意外。
突然白柒一皱眉捂着肚子,想要蜷缩起来,顾笑阳赶忙拿来了另一碗汤药直接给他灌了下去。随后怀湘和顾笑阳各服一颗丹药,点燃一个不知名的香,在白柒面前晃了晃,白柒觉得有些好闻,但又突然感觉世界天旋地转,他倒在了怀湘的怀里。
怀湘把他轻轻的平放在手术台上,自己和顾笑阳带上了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