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有一双可以经由作者的作品看穿背后作者内心的眼睛。
我看不懂的画,你都会有一个独特的视角解释给我听。
你说,我这个作品,如果放在你面前,你会看见什么?
如果,我们今天见面。
你说,我是不是该把过去我们没见面的日子里所有我积累下来的可能跟你相关的诗书都拿给你看?把所有从诗书里遇到的困惑都呈现给你?
把我在别人的诗书里找到的碎片化的你的证据都拿出来和真实的你比一比?
你说,我在找寻的是什么?如果是你,你都站在我面前了,诗书还有什么重要?别人诗书或别人世界里的你,我为什么还要去理?
你说,我是不是该把过去所有我没看懂的画,都让你给我解释一遍?如果看画,我最想要听的是你对画的解释,如果你都站在我面前了,我为什么还要听你解释别人的画?
我们是不是需要自己买盒画笔?我看你画,画属于你自己的画就好?就像我们讲故事一样,自己讲自己的故事,讲我们爱讲的故事,讲我们爱听的故事!
如果岁月是一坛老酒。
你说,你会是什么酒?我想,你会说,有点苦,有点烈,可能还有点酸……
你说,我会是什么样的酒?我竟然猜不出你会怎么说。
可是,我希望,我是那种颜色有点好看,质地纯透纯透的那种,最好是还有一小点点甜的。
如果,我们今天可以见面。
我想,寻找酒这个事情就变得没有意义了。
因为,这个时刻的我们,不需要借助别的事物来让自己更加清醒,也不需要借助什么东西来让自己更加糊涂。
如果,我们今天见面。
我们便不再需要更加清醒,也不再需要更加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