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
如果,我们今天见面。
我想我们都不问为什么,也都不问怎么办。
只腾出一片空白来,一起共在一个时空,共度一片夕阳。
无论是在石山之顶,无人荒原还是在冰雪之巅。
我喜欢,在那最靠近穹顶的地方,静静地感受,有力量在野蛮生长,有情感在自由流淌。
我喜欢,在那样的地方,自由且野蛮的它们和它们的一切,我们和我们的一切。
事实上,我们和它们又不一样。
我们除了拥有对自由的深切渴望,除了拥有野蛮的生长力量,我们还拥有一股不张扬的力量,它们小心翼翼地保护着些什么,那些被保护的对象,有些柔弱,有些刚强。
我喜欢那股不张扬的力量,我喜欢那些被细心呵护的对象,无论自身弱还是强,它们只选择了自由生长。
在穹顶之下,荒原之上,前后左右不远不近的距离是一熔炉,眼神之间异质力量的来回较量和同质力量的相互确认是其不竭的能量,永不停歇地被灌入熔炉的风箱,构成熔炉生生不息永恒的能量。
面对这样的熔炉,被丢进去的,要么被融化,要么变得更坚强。
变强的方向,要么向下扎根,要么在向上生长。
在荒野之上,基于我们的关系搭建起来的这座熔炉里,风正大,火正旺,有些东西在静默,有些东西在张扬,有些东西将被毁灭,有些东西将被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