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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雅瑛挽住祈修源的手,语气失落的问,“你们是恋人?”
祈修源面露慌张,犹豫之下,终是摇了摇头,“是你和老师托我照顾的妹妹罢了。”
我的指甲掐进掌心。
“是啊,只是妹妹而已。”
我垂着头爬起来,脚步踉跄的快步离开。
祈修源新专辑主打歌发布日,他牵扯方雅瑛的手一同出席媒体发布会。
我提着行李箱,看着机场大屏,曾经最想要的,他尽数给了别人。
那天不欢而散后,他没有任何电话和短信,那个家已经不能称之为家。
看似满满一屋子东西,收拾起来很快,他真正的生活用品并不多,多数是我强迫买来的情侣款。
至于那一柜子的衣服,全部卖掉。
属于我的东西也不多,几件衣服和词曲底稿资料。
留给祈修源一封信,多谢他七年的收留与照顾。
新闻发布会上,记者提问,“新锐作曲人方雅瑛小姐,请问你的曲子为何跟白杨新歌曲调极为相似,而白杨新歌的作曲人是祈修源之前御用的秀雅。”
“或者说,方雅瑛小姐是秀雅吗?”
方雅瑛一瞬慌乱过后,手指捏着祈修源的衣角,目光痴迷,“我和阿源是曾经的恋人,如今,正在交往中。”
八卦更有魔力,记者们的话题随之偏了过去。
我笑了笑,移开视线,毫无留恋的告别这座城市。
登机前,白杨问我如何处理。
同为音乐人,他听得出来这两首曲子的相似处,说句抄袭不为过。
我想了想,把创作过程全部发了过去,“你自行决定。”
飞机起飞,我关掉手机,这座城市的事再与我无关。
两个小时的飞行并不长,但这七年我甚少回来探望爸爸,短暂的几次相聚,多数是爸爸飞去海市。
我看到爸爸两鬓泛白,脸上又添了几道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