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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太担心,你这是典型的孕早期情绪不稳定导致身体很虚弱。”
“你今天肯定有很大的情绪波动了对吧,还有疲劳。”
“你这个做老公的可要小心啊,你妻子的身体有点特殊,怀上这一胎可不容易。”
陪我来的纪望津的被医生错认成了我的丈夫,他还没来得及解释,我却先出了声:
“医生,孕早期?你是说——我怀孕了?!”
那医生用坚定的语气回答我:
“是啊,我看这里有记录,你每个月都有检查,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结婚三年,我们几乎每个月都会来例行检查,这两个月就是谭云起开始出轨没有带我来。
我们一直在努力让一个生命到来,可好不容易把他盼来了,我们的婚姻也走到尽头了。
纪望津看不出来情绪,面上的处变不惊消散了一些,看起来很失落。
“医生,打掉这个孩子,对我来说伤害大吗?”
医生和纪望津都吃了一惊,不解地看向我,纪望津直言问:
“怎么了音尘,你不是一直在备孕吗?怎么要打掉,是怕影响工作吗?”
我苦笑地摇了摇头,这件事还真是说来话长。
医生推了推眼镜,斟酌开口:
“你现在月份不大,做引产危险指数并不高,只是这种事情肯定会对身体有影响。”
“尤其是......你的身体状况怀孕本就不易,这次打掉,下次再怀孕就有些说不准了。”
医生给的说法中规中矩,我也有了数。
纪望津扶着我从检查室出来回病房,我却执意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