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四位哥哥他们也想不到明明还有半个月才会回京的父亲怎么会突然回来。
这自然是有我一份功劳。
我对地形图那是颇有研究,上一世父亲又常常和我通信聊塞外战况,重生后,我在攻破敌人防线的方案上可是出了不少力,让父亲提前半个月班师回朝。
我算好时间父亲回来时正好是司徒恒生辰,也是天助我也。
父亲带着我一步一步走向大哥,大哥的瞳孔也是一点一点放大。
“父......”
没等他喊完,父亲的一记耳光已经打在他脸上。
习武之人力气可不止比我大一星半点。
大哥的脸很快变得又红又涨,肿成了个大猪头。
二哥见状,被吓得一颤,但仍梗着脖子愤愤不平:“父亲,景兰残害手足,忤逆兄长,大逆不道,如此大错,您不在,长兄为父,大哥惩戒她有何问题!”
他这话仿若导火索,瞬间点燃了父亲的怒火,父亲怒不可遏地指着他破口大骂:
“你还敢自称兄长二字?你们眼里可还有她这个妹妹?出征前我让你们照顾妹妹你们就是这么照顾的吗?”
三哥闻言嘴里不服气地嘟囔着:“瑶瑶也是我们的妹妹啊,她欺负瑶瑶,苛待下人,整天盛气凌人,哪里有半点需要我们照顾的?”
一旁的四哥也紧接着附和:“她若是不欺负瑶瑶,我们也不会生气,她离家多年,身上早就沾染下等人的气息,哪里像瑶瑶一般有大家闺秀的风采,我们让瑶瑶做嫡女是为了镇国公府的脸面!”
我回府的这一年来,吃不好穿不暖,还老被江景瑶带人欺负。
寒冬冰冷刺骨的水塘下过,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窖被关过,冷菜馊饭吃了肚子疼痛难忍过。
我分明记得小时候这几个哥哥也待我极好的,几乎把我宠上天,不知道这些年江景瑶是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对我变得如此厌恶。
甚至到了取我性命的地步,一味地隐忍讨好只换得他们倒打一耙,任谁都会心寒。
父亲看着几人一唱一和的嘴角怒气更甚,一掌拍向不远处桌子,桌子瞬间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