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响彻病房。
看守闻声而来。
当我再次睁开眼,江朔风的左半身已经被大面积烫伤,尤其是一条手臂。
又红又肿,开始溃烂。
“念念…为什么…”
他用一种极其不甘又痛苦的眼神看着我,纵使浑身痛得失去知觉,他还是不肯离开病房去处理伤口。
“你护着他…用滚水泼我?”
我抄起输液架抵在面前,生怕江朔风再度发疯攻击秦非。
“是你先动手的。”
“在实验室里也是,是你平白无故去找秦非麻烦,你这人真是…”
“再说了,我护着他有错吗?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那我呢?”
江朔风指着自己,牙齿咯咯作响,“我跟你这十年的感情又算什么?”
“我这身伤…还有我们即将举行的婚礼…”
,他举起左手,中指上的戒指闪闪发亮,“还有这枚订婚戒指,又算什么?”
我想了想。
“算你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