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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又给沈予安的公司使了几个绊子。
后续的事我没再关心,因为生活再次忙碌起来。
小姨说她给我请了个老师,教我企业经营和社交礼仪。
我没注意到她在使坏,对着来人乖乖喊了句:“老师好。”
抬头才发现是绷着脸憋笑的傅寒声。
虽然无奈,但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好的老师。
他会耐心解答我所有的问题,哪怕我的观点对他来说,幼稚得像过家家。
他会挑选出合适的项目交给我练手,即使我亏得血本无归,也有他兜底。
他会从背后绅士地圈住我,手把手教我弹钢琴,清冷的雪松香将我包围。
我发现自己已经回想不起沈予安身上的味道。
我进步得飞快,两个月后主动提出去B市谈业务。
小姨起初不答应,怕我故地重游心里难过。
是傅寒声说服了她。
他是个保护欲很强的人,但从来不怕放手让我去锻炼。
我乘坐高铁回到了B市。
和分公司的人相处得很愉快,业务进展也顺利。
忙碌过后,我第一时间去墓地看望妈妈。
竟又遇到了沈予安。
他立在我妈妈的坟前,将新的鸢尾花放在墓碑上,手里拿着已经枯萎的一束。
他似乎经常来。
我在远处静静地看了一会,打算避开。
“清音!”
沈予安惊喜地叫住我,跑过来想要拉我的手,犹豫后只拉住袖子。
“清音,你终于愿意回来了吗?你原谅我了吗?我真的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