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配为大夏皇后,朕要褫夺你封号,把你打入冷宫!”
萧音冬哆嗦着爬伏在他腿边,不停地磕头哀求。
“陛下开恩,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呀。”
“臣妾与陛下多年情谊,陛下难道还不了解臣妾的为人吗!”
我不解气地上去狠狠踹了她两脚。
“你的为人?萧音冬,人都是会变的!”
“以前你与李闻泽情投意合,心意相通,现在呢?”
“怕与你心意相通的人不是李闻泽,而是李阳秋吧!”
8
萧音冬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站起与我争辩。
“你胡说!
成王强行霸占我,一直不给我名分,我为何要为他所用!”
“陛下,你千万不要听信她的一面之词,她就是嫉妒你重新我,想要分得你的宠爱......”
“我今日敢直接闯来,手里定然是掌握了证据!”
我从袖袋里掏出一大沓证据扬手一甩。
纷纷撒撒的纸张落下。
上面清楚写明萧音冬与李阳秋的往事。
萧音冬被成王李阳秋的人掳走后,养在王府之外。
李阳秋与李闻泽刻板规矩不同,是一个极其放荡不羁的人。
再加上容貌较好,偏偏贵君子的强制爱。
一来二去,两人生了情。
恰逢时局动荡,我与双涵筹谋已久送李闻泽上位。
李阳秋见自己敌不过,索性将萧音冬送到李闻泽身边。
自己则安安稳稳在封地谋划,搅动时局。
“皇宫守卫森严,能在登基大典安排炸弹,必定是有人里应外合!”
“李闻泽让我去寻玉玺是你的怂恿的,也是他的一时兴趣,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你们二人!”
李闻泽虽冷血,但对双涵是真的疼爱。
他绝不可能对双涵下手!
我分析的有理有据,结合到手的证据。
无一不在说明萧音冬的狠辣。
李闻泽痛心疾首,“好好好,朕对你掏心掏肺,你居然敢背刺朕!”
萧音冬擦干泪痕,笑容癫狂。
“背刺你又如何?你何德何能坐上这个位置?”
“这段时间,你为大家做了什么?要不是成王去治理水患,去开通河道解决干旱的问题,大夏的人早就死伤过半了!”
“李闻泽,说空话画饼你在行,但做实事,你连成王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要不是你身边有宁白悦和李双涵,你不会真以为轮得到你做天子吧!”
“闭嘴!
朕就是天子!
皇恩天赐!
朕是天选之人!”
李闻泽的遮羞布被萧音冬毫不留情地扯下。
他从衣袖里抽出匕首,扑倒在萧音冬身上捅了一刀又一刀。
直到她躺在血泊里没了声息,身体被捅成肉泥,他才恍惚松开手。
刀落在地上,李闻泽也随即晕了过去。
9
皇后死了,李闻泽和她接触的这段时间,早就被她下了慢性毒药。
若我不将真相告知与他,过不了多久他也要病逝。
如今李闻泽躺在龙榻上,口不能言,手不能写。
我拉着对我最衷心的侍卫做了个孩子,对外宣称怀的是李闻泽的种了。
借用李闻泽的手和玉玺颁下圣旨。
待我孩子出生,是男子便是皇太子,是女子便是皇太女。
在此之前,我必须吊着李闻泽的性命。
每日不辞辛苦地推他上下朝,由我垂帘听政处理政务。
成王对我不满,几番想刺杀我。
母族的气憋了太久,不能对李闻泽发泄,总得找个倒霉蛋子。
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成王被我母族联手杀死于王府。
在我的治理之下,国泰民安,人人安居乐业。
无论男女,只要有才能者皆可入朝为官。
承诺给双涵的太平盛世,李闻泽办不到,那就我亲手来打造。
十个月后,我的孩子出生,李闻泽没有了利用价值。
同样的观景台。
不同的那片石楠花已经被我全部换回了梧桐树。
我在李闻泽身前放了一口大棺材。
他只有眼睛能动,浑身艰难抽搐想逃离,但只能眼睁睁感受自己被人放进棺材。
我趴在棺材边对他弯唇笑道:“萧音冬让你种石楠花,你就依着她。”
“这么喜欢石楠花和那污秽的气味,我一定好好满足你。”
“来人,将我特意为陛下准备的二十桶污秽之物拌着石楠花一起倒入棺材内!”
李闻泽瞪大了眼,手脚不停蹬动。
他想逃,但根本逃不掉。
那些东西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对他迎面浇下。
分量太多,堵住了他的口鼻。
“陛下驾崩了,封棺!
下葬!”
周围的人跪了一地,没人敢置喙我,也没人敢得罪我。
我望着远处郁郁葱葱的梧桐树,白絮飘来,落于我的肩头。
那个纯善又美好的公主,好似又回来了。
“凤凰鸣矣,于彼高冈。
梧桐生矣,于彼朝阳。”
双涵,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