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郗烦躁地推开向琬,“朕说,够了。”
有宫人上前,强制抓住南雅矜的手,南雅矜双眼涣散,却也没力气挣扎了。
向琬故作讶异道:“原来你不能吃蜜望子,竟不早说。”
宇文郗有些心烦意乱,“退下吧。”
待宫人搀扶着南雅矜离开,他冷冷开口:“你不知,她不能吃蜜望子?”
向琬一惊,反问:“陛下是心疼了么?”
宇文郗滞住,不过是想起一些往事。
曾经,南雅矜忍着难受也要吃他给的蜜望子。
原来一切都是她闲得无聊的消遣,她说就当养了一条狗,让他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字字句句,刺穿血肉,疼到骨子里。
宇文郗面色阴沉,“心疼?真是笑话。”
向琬微微垂眸,藏住眼底的狠色。
不管他是否心疼,南雅矜还是死了才稳当。
死无对证,无可挽回。
冷宫。
菱蕴哄睡了南睿,搓着手来回走动,等待南雅矜回来。
没想到这一去,南雅矜伤上加伤。
送她回来的宫人留下药膏,菱蕴哭着给她擦抹。
“小姐千万要忍着,不要再抓挠了,破相就不好了。”
南雅矜感受着皮肤的清凉,淡淡一笑,“没什么不好。
菱蕴,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菱蕴哭道:“宇文......陛下怎会如此?向琬小姐也是,他们怎么都背叛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