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仵作犹疑了下,说:“有个玄乎的古法,但无人试过,也不知道能否成功。”
是记载,是传说,真假难辨!
因为没人能让帝王如此付出!
“说。”
仵作娓娓道来,宇文郗听完面色无异,一丝犹疑都没有。
“事不宜迟。”
倒是潘盛吓得不轻,跪下“咚咚”
磕头,“陛下不可、不可啊!”
要不是仵作背景清白,他都怀疑仵作是刺客来谋害陛下了。
听听那都是什么!
帝王的心头血、骨中髓,还有什么玄之又玄的龙气,哪个都要命啊!
宇文郗斥道:“朕意已决。”
仵作深吸一口气,顶着平生最大的勇气,在皇帝身上取血抽髓。
然后制药。
宇文郗脸色异常苍白,浑身散发着浓厚的血腥味,几乎成了血人。
可他毫不在乎,身形歪歪扭扭,扑到龙床。
那上面,躺着南雅矜。
“雅矜,朕会让你一直陪着朕的。”
他心痛地摸着南雅矜身上的尸斑,更明显了,脸上的青灰色连胭脂都盖不住。
要不是天气寒冷,尸体早就发臭。
潘盛都要疯了,因为宇文郗一身血还不肯召太医。
“陛下,您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还怎么守着南姑娘?”
宇文郗无所谓道:“无事,一点小伤。”
潘盛语塞,陛下分明就是在糟蹋自己身体,他不想活了。
半夜,仵作过来,奉上一颗萦绕着紫气、剔透如珠的东西。
宇文郗小心放入南雅矜嘴里。
很快,神奇的一幕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