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鹤看着不像是刁蛮之人,而且她何必去找向琬麻烦?
“向琬不知为何,把榕鹤县主当成鬼,十分惊恐,嘴里喊着、喊着......”
潘盛有些难以启齿,那可是陛下的逆鳞。
向琬还好是死了,要是活着,被陛下知道她胡乱叫别的女人那个名字,指不定怎么被折磨呢。
“吞吞吐吐的,烫嘴?”
潘盛咬牙,可不是烫嘴吗!
“她喊着‘南雅矜,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害你了’......许是被折磨疯癫了。”
他很纳闷,南雅矜跟榕鹤,除了同为女人,长得并无相似之处啊。
宇文郗蹙眉,“把她舌头拔了。”
见陛下不再吭声,潘盛补充道:“榕鹤县主吓昏了。”
宇文郗无动于衷,摆摆手让他出去。
起身走入内室,掀开帷帐。
他抚着南雅矜冰凉柔软的脸颊,呢喃道:“那个恶妇,我就是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死前还要装疯卖傻,乱喊乱叫,她一定会下拔舌地狱。”
琼翠宫。
榕鹤尖叫着惊醒,满身大汗。
她惊惶地摸着自己的脸,抓住宫女问道:“我很像南雅矜?”
那个死人皇后?
宫女白着脸想了想,说:“不像。”
也不知道向琬发什么疯。
“南雅矜......我总觉得有点熟悉......”
不是众所周知的那种熟悉。
念出这个名字,为何心尖像是被什么蛰了下,莫名的揪痛?
她晕倒这种小事,宇文郗压根没搭理,榕鹤并不介意,喝了安神汤,也没做过噩梦。
没几天她又恢复了精神,继续在宫里逛起来。
等宫里都走遍了,就出宫玩去。
这么一想,榕鹤还挺开心,很快将向琬的阴影抛到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