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料宋钊居然是个禽兽,没感觉到疼,靠在我的耳边轻喘:“别咬这里,下次换个地方咬。”
还暗示性地挺了挺腰。
我无语凝噎:“你就不能想些正经事吗?”
“遇见你,哪里还有正经事。”
宋钊轻抚我的眼角:“这些天过得怎么样?为何不留在我的身边,以我的能力,定能护你周全。”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听听就行,信就别信了。
我整理好衣衫,才搭理哀怨的宋钊:“您就别拿我讨笑了,若可以,麻烦您送我出城,我还要一路北上。”
“你要去哪里?”
我没有回答。
察觉到我的抗拒,宋钊叹气:“你不信我。”
“自然,”
我不明白宋钊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我们充其量就是女支女和恩客的关系,哪里有构建信任的基础呢?
“安宁,我心真诚。”
我依旧没理。
宋钊定定地看着我:“你真要出城?”
“真要。”
“你可知陈勉的侍从霸占了城门,凡是进出的人都必须接受调查,尤其是皇亲国戚的马车,会被他们格外关注。”
我倒是第一次感到皇室的窝囊。
一个商贾之子,居然能占领城门,还要求所有人遵守条约。
“皇室式微,还得靠陈家接济,因此父皇将大部分权利交给了陈家,”
我看见宋钊眸中的怨恨和反对,心中很是震惊。
他没有发觉我的眼神,而是低下头,死死握着我的手腕:“这城中最盛大的花魁选秀背后的主导人,就是陈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