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最初见面,她依旧嚣张跋扈。
我不耐烦地皱眉,毫不犹豫伸手甩了一巴掌。
陈安宁愣在原地,过了许久才捂住嘴:“贱人!”
“再说一句,我就再扇一次。”
瞧见她的憋屈,我顿感畅快,不愧是权势,横行霸道,毫无道理可言。
僵持片刻,陈安宁瞪了我一眼,负气离开。
晚上宋钊回来,我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打那一巴掌,是为了让陈勉知道我的态度,我不顾权势殴打陈家贵女,他定会以为是气极......”
“你无需解释,”
宋钊抱着我:“我知道你聪慧,离京事项准备差不多了,你可有需要拜访的人?”
我想起那名侍女:“这次离京,府中多少人会随我们离开?”
宋钊摇头:“无,只有我们和马夫。”
“父皇过于器重陈勉,他一句话,父皇就禁止我们带走侍仆,边疆寒冷,此去凶多吉少。”
心下一惊,陈勉的权利居然如此大。
难怪他会特地留下纸条,要求我将宋钊留在边疆。
“三日后,我们便坐马车离开,府中的铺子金银我都换成了钱财,足够我们在边疆生活,虽做不到大富大贵,但不会挨饿受冻。”
宋钊以为我的沉思是害怕,一直摸着我的手安慰。
其实我是在思考当年村寨里,有多少孩童被送来了京城。
村寨被灭和贩卖儿童,过分巧妙,倘若这些人能为我所用......
“夫人,一切有我。”
我抬头,只见宋钊欲色深沉,思绪一顿,毫不犹豫脱下衣裳,将他压在床上。
宋钊笑,粗粝的大手抚摸我的腰部:“今晚,夫人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