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宋钊,轻声询问。
他露出悲天悯人的神情:“陈家重利,借着帝王之势加重赋税,他日孤登上帝位,定要还百姓一个河清海晏。”
我笑而不语。
陈家不过商贾,皇室再式微,也不可能允许陈家插手赋税之事。
所以百姓的疾苦,不只来源于陈家的贪婪,还有皇家的纵容。
马车一路北上,过了一个月,才到达边疆。
一路上坎坷险阻,如今到了北疆后,宋钊命人收拾床铺,简单洗漱过后,他拿出一套轻纱。
“安宁,来试试。”
我红脸看着他手中轻薄的纱衣,眼神带媚:“这衣服过于大胆......”
宋钊扬唇:“怕什么,自是大胆,才能发觉你的美丽。”
我还要拒绝,他却直接动手,还不规矩地摸向腿心,“仅一套纱衣就让安宁发了大水?”
宋钊笑得开怀:“要是更为大胆,安宁岂不是直接......”
我瞪了他一眼,宋钊又哄着我跪下:“好安宁,先哄哄我的兄弟。”
一室旖旎,我赖在宋钊怀里昏昏欲睡,神智昏沉时,似乎听见有人在耳畔询问:“倘若我骗了你,你可愿意原谅我?”
我没有回答,而是做了个梦。
梦里宋钊俊秀的眉眼变得阴沉可怖,他掐着我的脖颈,咬牙切齿:“倘若不是为了皇家,我何苦与你这种低贱之人来往!”
“同是安宁,你哪里比得上陈家千金!
难怪陈家会将你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