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大怒:“当年你为何没有杀死她,而是让她跟在宋钊旁边去了边疆?”
“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陈勉哑着嗓子欲要解释,皇帝却是不耐烦地摆手,命他滚出去。
陈勉只得遵命,离开时,意外看见深居简出的国师主动来了御书房。
他心脏一跳,前脚刚回到东宫,后脚就听见了禁足的指令。
“国师断言陈勉运势有亏,不宜出现人前,才被禁足。”
我看着青语寄来的信件,心中发笑。
她是个厉害的,短短几个月,竟然攀上了陈家皇帝的高枝,成为了盛宠不衰的贵人。
三日转瞬即逝,我和宋钊拿着请帖前往宫中,一路太监跟从,生怕我们包藏祸心。
进入大殿,我们被安排在最末端的位置,周围坐着的都是些位低的臣子,发觉我们,他们自然地避开目光。
我们枯坐许久,陈家皇帝才缓缓到来。
太监高昂,所有人跪拜,唯有我和宋钊端坐在席位,无视帝王阴郁的眼神。
“末端二人,为何不跪?”
帝王停下脚步,冷冷地看向我们。
宋钊起身,脊背挺直:“孤跪天跪地跪父母,唯独不跪偷权抢势的小人!”
气氛一再僵硬。
帝王冷笑:“倒是有几分傲骨,可惜你的父亲兄弟一个个都不如你有骨气,朕一句话,他们就将皇位拱手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