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下辈子就该投胎做种猪去!
楚黎川怕被连坐,赶紧说道:“不是每个男人都跟他们一样猥琐,我这辈子除了你,坚决不看其他女人一眼。”
“没你事儿。”
宓芷婵嫌弃地说道,要是她看上的人和县丞那伙人一样恶心,她宁愿自毁双目。
楚黎川分外满足,他不是只嘴上说说,还会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对得起宓芷婵的信任。
虽然过程出现了一点偏差,但结果比预料中更好。
所以宓芷婵没纠结太久,就忙活着给楚黎川针灸了。
“今天针数会多一点,争取把毒排尽。”
因为楚黎川身体底子好,排毒过程比宓芷婵想象中快了不少。
不出意外,今天应该是最后一次。
楚黎川点点头,然后低头咬住枕头。
每次针灸都跟上刑一样,非常痛苦,可他怕宓芷婵有心理压力,每次都生生忍着不哼,但这次他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惨叫声。
宓芷婵摸摸鼻子:“我觉得长痛不如短痛。”
最后几针要扎在创面露在外的血肉上。
她觉得一针一针往肉上扎很折磨人,所以她瞄准好位置,几针一起扎进去。
这样能让楚黎川少疼一会儿,可她忘了时间虽然缩短了,但疼痛叠加在一起会让人更难以承受。
“再有以后还是让我长痛吧。”
楚黎川的嘴唇青白,还一直在哆嗦。
他估计他这辈子都忘不掉这种灵魂都打颤的疼痛。
宓芷婵清清嗓子:“不用等下次,我现在就能让你重新体验,好让你有个比较。”
“别,我以后一定谨慎行事,不让自己有受伤的可能。”
楚黎川忙不迭改口。
刚刚针刺入的那一瞬间,他差点晕过去。
要再来一次,他就疯了。
宓芷婵拍拍楚黎川的脑袋:“算你识相。”
“不是识相,而是在你面前我甘拜下风。”
楚黎川贫了一句,之后再也不说话,只默默地跟骨子里又痛又痒的感觉作斗争。
宓芷婵坏笑着说道:“人长得挺老实,就是嘴不安分,一天到晚说些花言巧语,不过我都记着呢,要是食言了,我也让你体验下春风散。”
“我没什么问题,就怕你受不了。”
楚黎川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对他来说只是一次性上交存粮和交一辈子的区别,反正早晚都要给宓芷婵,一点不剩。
宓芷婵撇撇嘴:“想得挺美,到时候给你跟猪关一起,我重新找个小帅哥。”
楚黎川的脸瞬间黑了:“你敢!”
以前他有让别人照顾她的想法,因为对他只有责任,没有感情。
现在只想想她会属于别人,他就挠心挠肺般难受,因为爱的另一面是独占。
“你看我敢不敢!”
宓芷婵得瑟地扭扭水桶腰。
她又不是被封建思想荼毒的女性。
楚黎川沉默,现在他被扎得跟刺猬一样,不是收拾她的时候。
一刻钟后伤口处不再有黑血渗出,宓芷婵才收针。
而楚黎川全身都被汗水浸透,就像刚从水塘里捞出来一般,仔细看还能发现每个毛孔都渗出些许黑色物质,这都是残留在骨头里的毒素。
宓芷婵又给楚黎川把了脉,确认蚀骨毒已经完全清除。
“别动,我弄水来给你擦擦。”
楚黎川知道宓芷婵最爱干净,见不得他现在的模样,便乖乖点了头。
房里烧着炭,郑虎在上面架了只水壶,所以随时都有热水,取用十分方便。
跟往常一样,宓芷婵帮他擦了身子,他将不方便的地方清洗之后,她只负责拧帕子递过去。
可今天楚黎川不干了。
“媳妇儿,我手使不上劲儿。”
楚黎川一脸委屈,还生怕宓芷婵不信,伸出一直颤抖的右手。
“一点劲儿都使不上?”
宓芷婵黑着脸问道。
楚黎川点点头:“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就等能使劲的时候再擦。”
宓芷婵无奈地妥协。
剧烈疼痛会影响身体机能,留下一些后遗症,比如手抖,呕吐,甚至造成暂时性偏瘫等。
“好吧。”
楚黎川作势往被子里钻。
嗯……他媳妇儿还是小姑娘,不好意思看他的身体,他理解。
就是不知道她在害羞和爱干净之间会怎么选。
楚黎川眼里的精光一闪而逝,没错,他就是故意为难她的。
看她还出不出去找小帅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