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抱着姜予惜，脸色阴沉森冷，姜予惜别过脸看窗外不看他。

杨健挺直背沉默地开着车，从上车开始就感到一股窒息感，车速提的飞快。

六楼的公寓灯亮起。

“放我下来。”

姜予惜率先开口打破沉寂。

秦湛将她扔在沙发上，身子压上来。

姜予惜别过脸不看他。

“你到底在气什么？”

他捏起姜予惜的下巴，“是因为我当着那个小白脸的面吻你，还是因为打他，心疼了？”

姜予惜眼里蓄着泪花，看了秦湛一眼，又扭头倔强的不说话。

秦湛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突然发现平时温顺乖巧的姜予惜，竟然也能犟得让他肝疼。

球球似乎能觉察到女主人的伤心，在一旁喵喵叫着，却因为秦湛不敢靠近。

“不说话？”

秦湛抬了一下她的下巴，森冷地瞥了小灰猫一眼，语气带着威胁。

“你信不信我把你那只小耗子扔到雪地里冻死。”

球球像是听懂似的，喵了一声逃命似的窜出客厅，一下子不知道跑哪去了。

“秦湛，你混蛋！”

姜予惜终于有了点反应。

秦湛溢出一个冷哼，“我混蛋？”

他脱下碍事的外套，长指勾开领带，抓住姜予惜的手腕绑住。

“那就让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混蛋。”

姜予惜挣扎，双手却被牢牢捆住。

“秦湛，你不要这样......”

秦湛粗鲁地吻着她的的唇，顺着脖颈一路往下，力道用力得让她生疼。

“不要怎样？”

那个小白脸不过和她吃了一顿饭，送了她几样廉价的礼物，她就笑得那么开心，又开始抗拒他的亲热。

“我没他温柔是不是，他亲你了吗？”

姜予惜狠狠地咬了秦湛贴上来的嘴唇，嘴里顿时尝到咸腥的味道。

秦湛吃痛地停下，猩红的眸子锁着姜予惜愤怒屈辱的小脸。

“秦湛，我早就说过我对季学长没那种意思，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秦湛眼里的怒意翻腾，，“我就是不想看到你和他见面，还对他笑。”

“难道我只能和你见面，只能对你笑吗，我也需要朋友需要社交。”

姜予惜一股子委屈涌上来，“你凭什么限制我的社交，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房间突然安静得可怕。

许久，才听见一声极低的嗤笑。

“你说是什么关系？”

秦湛说着。

突然低头又吻了下来，姜予惜激烈地反抗，手腕已经被勒得泛红。

秦湛压住她的手，嗓音透着不悦：

“姜予惜，你究竟在闹什么！”

“我闹？”

姜予惜双眼潮红地看着他，声音委屈的不得了。

“你其实知道今天是我生日的，对不对？”

秦湛看着她，没有说话。

“你只是装作不知道......是因为怕给我期待吗？”

“你当着季清辰的面吻我，其实不是因为你有多喜欢我。”

“你只是占有欲作祟，警告别人不许碰你的宠物。”

姜予惜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你从来不在朋友面前承认我，你只想和我保持不清不楚的关系，因为我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女，对不对......”

秦湛堵住她的小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他黑色的眸子变得猩红，痛苦地在吻里发泄着什么。

姜予惜一开始挣扎，后面故意不给反应。

秦湛很快失去了兴致。

他无声地解开她的手腕，抓起外套盖住她的身体，然后自已去浴室洗了澡。

姜予惜蜷缩在沙发上，眼睛紧闭，眼尾不停地渗出泪水。

没过多久，她听见他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

蓦地。

门“砰”

的一声，重重关上。

他走了。

那一刻，她的脑海里闪出一个念头。

她和秦湛这段关系，大概就止步于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