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砚的绝技就是骂人不带脏字,但是句句扎心。
以往被他骂过的员工,别说女员工经不住他这三言两语,男员工也经常被骂哭。
柳菲灵越听越气,她觉得自己完全是在背锅呀,但是孟舒砚完全不给她辩解的机会,一直在骂。
短短三分钟时间,柳菲灵已经被贬得一文不值,活在这个世界上简直就是对整个人类的侮辱,她连站在这里呼吸都成了一种错。
欧阳健这个旁观者都有点听不下去了,过来想劝劝。
“没你事,闪一边去!”
孟舒砚瞟了一眼欧阳健,就把他支开。
“人家就一小姑娘,多大点事,被你说成这样。
也太惨了吧,都要把人家说哭了。”
欧阳健嬉皮笑脸地才不在乎孟舒砚对自己摆臭脸呢。
“你看她哭没?她一直瞪着我呢,不知悔改,一点愧疚都没有!”
孟舒砚盯着柳菲灵。
柳菲灵也毫不示弱地回盯着他,她心里认定自己没做的事,绝对不背这个锅,甚至已经做好了被炒鱿鱼,提前解雇的心理准备了。
“行了,狒狒,给他道个歉,这事儿我给你们做和事佬,就算了。”
欧阳健拍了拍柳菲灵。
柳菲灵一把把自己脖子上挂的工牌取下来,放在孟舒砚桌子上,“孟总,如果我做过,被你教训,被你骂,我都无所谓。
但是我没做过,如果你坚持觉得我有错,那我辞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