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拨通了，等了几秒，就听到孟舒砚熟悉的声音，“喂。”

“孟总，我想问一下......”

柳菲灵不知道自己结巴什么，“明天的联谊会，你还有空参加吗？如果没空来的话，也没有关系的。”

“你打电话过来就是问这个？”

孟舒砚的声音似乎有一丝不悦。

柳菲灵的神经绷紧了，“呃......因为你之前不是交代过，我担心会有什么变动......”

孟舒砚打断了她的话，“有变动的话，我会告诉你。”

柳菲灵愣了一下，那他的意思是明天还是会照常去，哦，也许是想早早地过去，就早早结束先走人了。

“明天我去接你，我们一起过去。”

孟舒砚继续说道。

“可是明天早上我得提前半个小时过去准备一下，所以，不用来接我了。

你那边按正常参加时间10点到，就可以了。”

柳菲灵觉得自己这个助理做得太算体贴吧，尽量不要麻烦到自己的BOSS。

孟舒砚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两秒，然后才说：“好。”

说完他就挂了，本来柳菲灵还想更体贴地提醒他如果想带家属一起去的话，也可以。

不过一想，人家是大老板，当然想干嘛就干嘛了，还用自己提醒吗。

当天夜里，柳菲灵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梦见自己站在冰天雪地里，冻得要死，想进一间小木屋去，却怎么也开不了门。

她只能站在门口，用快要冻僵的手臂，慢慢拍着那门，期望里面的人能打开门，让自己进去。

忽然有人从她身后，伸手越过她的肩膀，帮她把那扇木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