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砚眉梢一挑，瞪着她。

柳菲灵心头一颤，想到自己是来说情的，不能火上浇油，赶紧改口，“不是，我的意思是，虽然有时候你对员工严格要求一点是对的，但是也不是所有时候都合适这种......”

她一边说着一边盯着孟舒砚的表情。

“其实你大部分时候还是......还是......”

她想找一个形容词来赞美他，但是一时之间想不出来什么合适的。

“还是什么？”

孟舒砚看着她，追问道。

“还是挺通情达理，关心下属的，我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柳菲灵笃定地说道：“大家之所以想到天兆来工作，我觉得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你，你是天兆的灵魂，是大家都想追随的BOSS。”

“所以，如果有时候太严厉过头的话，会让一些人失望，伤心的，尤其是那些真心想替你工作的人。”

柳菲灵说完之后，仔细观察着孟舒砚，生怕他有什么不高兴的反应。

“昨天中午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到底跟我说了什么，现在非要收回的？”

她没想到，孟舒砚居然是问了这个。

“不就是那些......”

柳菲灵还想再解释着，突然脑海忽然一下变得澄明了很多，明明记得的脸，似乎也变了模样。

她瞪大了眼睛，“难道，昨天送我回家的那个人，不是你？”

孟舒砚慢慢摇头，“我只差一步，就看着你被人带走了。”

“那个人是我认识的，对吗？”

柳菲灵跟他确认着。

“对。”

孟舒砚点了点头。

柳菲灵哀号了一声，“天呐，我都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