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菲灵想皱眉头,才发现她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眉毛了。
孟舒砚努力忍笑,然后摇头。
“我会不会一直都这样,变不回去了?”
说着,柳菲灵又伸长脖子,再看了一眼后视镜里自己的样子。
孟舒砚感觉已经快忍到极限了,脸上的肌肉已经在抽动,却还是很努力地安慰她,“没事的,过敏而已,总会好的。
你有点常识好吗?”
柳菲灵忍不住开始干嚎起来:“你干嘛要带我一起来嘛?现在害我肿成这样?”
孟舒砚实在是没忍住,噗哧笑出来了。
在医院里打着点滴,柳菲灵感觉自己这加班费至少得再翻一番才能补得回来了。
于是她跟孟舒砚商量,“孟总,你觉得我这算不算工伤?”
“如果贪吃也能吃出工伤的话,我觉得你可以再上一次热搜榜了。”
孟舒砚笑着摇了摇头。
“可是我这是陪老板出差应酬呀,劳动法上也说了该算工伤的。”
她觉得必须得据理力争,不能老是被他压榨。
孟舒砚听她说得头头是道,只好顺着她的话说,“那行吧,算你工伤,那你想我怎么赔你?”
见孟舒砚答应得这么爽快,柳菲灵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让我想一想吧。”
其实正儿八经得问她想要什么,她一时半会儿又说不出来,但难得孟舒砚开了金口,不问他要点什么,又实在是对不起自己。
孟舒砚看着她歪着脑袋,很专注地考虑问自己勒索点什么时,不由得轻轻笑了,“你慢慢想吧,有效期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