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菲灵瞟了一眼会议室里的画中画，董明婉那边的视频画面，似乎有些东西，让她好奇了。

她干脆把董明婉那边的画面单独切换出来，并且放大。

在这画面里面，她看到董明婉背后的墙上挂的几幅照片，有年轻女孩的单人照，还有那女孩跟董明婉的合照，看到这女孩熟悉的脸孔。

柳菲灵回想起之前在医院里遇到她时的模样，也难怪了，有这样专制又不爱讲道理的母亲，难怪她遇到这么重要的事情宁愿告诉陌生人也不跟她母亲商量。

等到开完会之后，大家都有些不太顺气地从会议室里出来。

吴敏娜跟着孟舒砚进了办公室。

这个时候就算是看到柳菲灵在，吴敏娜也懒得理她，继续对着孟舒砚说着刚才的话题，“董明婉的态度实在是离谱，我们的邮件已经发过去了，报告里面说的还不够详细吗？她摆明了就是护短！”

孟舒砚不以为意，缓缓说道，“对，她现在就是护短，不承认我们提出的异议，如果是纠结这一点，那永远没办法前进。

干脆直接拿一个新方案来吸引她的注意力，不是更好？”

“可是那之前我们的努力呢？都白费了。

而且，这样不也就是说承认这次合作失败的错误在于我们？”

吴敏娜对于孟舒砚的态度也有点上火。

差不多也了解了会议讨论情况的柳菲灵忍不住弱弱地插嘴，“打扰一下......”

吴敏娜正愁没地方撒气呢，见柳菲灵自己凑过来，“干什么，没看到我正在跟孟总说事情吗？怎么没眼色，你怎么当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