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的时候，眼泪也没有停下来过。

孟舒砚微微皱紧眉头，他知道她是倔强的，却没想到她一点余地都没给自己跟她留。

原来他们是同一类人，认准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跟放弃，但同时也对自己的追求有完美的准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凡事不会将就。

看着柳菲灵出门之后，他的心似乎也被带走了一块，不再完整，还有生生被撕裂的痛。

也许，是自己错了？

他一直不想承认的这一点，却被她逼着，不得不开始质疑了。

他拿出电话，翻开联系人，拨打了一通电话。

柳菲灵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零点。

她尽量轻手轻脚，不吵到林思思，但路过客厅的时候，抬头看到林思思的房间里还亮着灯。

“难道思思还没睡吗？”

她忍不住想去找林思思聊一聊，但走到林思思房门口的时候，她又不想去敲门了。

这种事没办法跟别人说，而且思思最近为自己的事已经够操心了。

她却忽然听见林思思的声音，隔着房门传了出来，“你放心啦，ta不会发现的......”

后面还有什么话，她的声音小了一些，柳菲灵就听不清楚了。

这么晚了，她还在跟人聊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