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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虹很少听到雄父那么直白的说爱。
他有点脸红。
“真的吗?”嘉虹把脸埋在雄父怀中,感受着雄父亲吻自己的头发,轻轻拍打自己的背部。小雌虫打出几个可爱的小哭嗝,问道:“弟弟就一个!”
“好。”温格尔和自己的雌子保证,“嘉虹就只有一个弟弟。”
嘉虹才安静下来,只不过幼崽的独占欲让他想多留在雄父的怀抱中。小雌虫手脚并用,占据了温格尔臂弯的所有位置,把脑袋也一并埋到了雄父的胸膛前。
这天晚上,温格尔没有把虫蛋放在身边睡觉。
他用一卷薄书当做扇子,哼着曲调哄着嘉虹。
习习凉风地把小雌虫送入梦乡。
窗外的雨水也开始越来越稀少,雷电开始减少,天边的白边又一次翻滚出来。依旧是看不到太阳的日子,可监狱所有的人都感觉到夏天即将要结束了。他们趴在毛玻璃上看模糊的大地边界,看地面积水汇集成一个又一个酸水湖泊。
卓旧的那群追随者们再一次地不安分起来。他们睡不着,吃不下,没日没夜地在两个选择之间徘徊:
留在戴遗苏亚山建筑群里?
还是,离开?
温格尔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水气肉眼可见的减少,哪怕他全天待在建筑群里,也能感觉到湿度急速下降。
嘉虹学习的速度达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程度,这让虎南一个人完全招架不住。在卓旧和温格尔提议后,动之情晓之以理,让温格尔勉强同意另外一个雌虫作为教辅,两个经验丰富的雌虫一起教导嘉虹关于雌虫的必要知识。
温格尔每次都会在嘉虹上课的房间外,等待孩子放学。
有时候,他会去小厨房做一点简单的小甜品,等着嘉虹下课来吃。
或把自己的翻译书带过去,静静地坐在房间外的水泥墩上,看书写字。
虫蛋则被装在一个小书包里,书包四面垫着柔软的被褥。温格尔做这些杂事时,就会伸出精神触角孵蛋。虫蛋宝宝在嘉虹生气的当晚,难得乖巧一阵子。温格尔怀疑这孩子是被吓到了,次日等嘉虹上课的时候,多分一点耐心给这孩子。
不消半秒钟,虫蛋马上快活起来了。
直接把“哥哥不喜欢我靠近雄父”这个知识点丢到了爪哇国,每天抱着雄父的精神触角哇呜哇呜地乱叫,在书包里努力拱蛋壳,想要滚到雄父的怀抱里要贴贴。
“不能闹啦。哥哥要放学啦。”温格尔轻拍蛋壳,“宝宝看看宝宝的雌父过来了吗?宝宝想不想雌父呀。”
虫蛋发出哼哧的声音。
听上去就嫌弃到不行。
温格尔也无奈。他是想让虫蛋白天去束巨哪里,晚上再拿过来孵蛋。偏心来说,他就是希望能在这件事情上给嘉虹更多的安全感。
可束巨呢?
他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