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的氛围变得缄默起来,依稀记得那晚我不顾阻拦喝了很多酒,同学们纷纷让俞泽开车送我回去。
他也陪我喝了不少酒,是而叫了代驾司机,我模糊看到他的车型是卡宴。
看来,分开这些年他混得很不错。
我出门便到花坛边呕吐了出来,酸涩的胃液和酒水灼烧着喉咙。
积蓄多日的委屈再也撑持不住,如山洪般爆发出来,我哭得撕心裂肺。
他心疼地抱住我,声线也带着颤巍巍的哭腔,柔声问:
「月月,不要哭,你还有我,你到底怎么了?」
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暴风骤雨般的倾诉,一五一十对他说了出来许远的事。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我唯独能信赖的人,也就只有他了。
俞泽沉默了良久,目光中蓄满了浓烈的恨意,一瞬间让我以为该生气的人是他而不是我自己。
他说:「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我止住了抽泣,始而酒醒了一些,于是向他吐露了我的计划。
明天前往马尔代夫,拍下他们通奸的证据,先遍发公司成员让他身败名裂,再逼他净身出户。
俞泽似是很无奈地摇了摇头,称这样是不行的,偷拍和偷录的数据不仅不具有合法效益,让许远那种人净身出户更是天方夜谭。
「你有没有想过,方桃桃那样的条件,找什么大佬不可以,为什么偏偏找许远?」
我愣住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或许还有一场我未曾发觉的阴谋论。
他们的阴谋,自然是看中了我优越的身家。
我不仅家世优渥,年薪过百万,前段时间还股票大赚,名下的豪宅就有两套。
他们是想空手套白狼,就等着我要么一直当他们的提款机,要么发觉后离婚,大赚一笔!
无论如何,他们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我近乎失控,正趋于崩溃的边缘时,他却倾身握住了我的手指。
「月月,你知道我在国外修的是什么专业吗?」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咬唇看向他。
俞泽神秘地勾唇,袖口的坦桑石折射出浓蓝的光晕,目光沉笃,莫名使人心安。
「侦查学。现在我是一名刑侦警官,我可以为了你做一次私家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