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
脑海中浮现着闺蜜张晚的脸,我现在的一切分明都是拜她所赐!
我想起和她一起在弄堂里长大时的情景,两个人曾经要好的一幕幕。
想起十六岁那年,对我们两家都是一道分水岭。
张晚的赌鬼父亲欠了一百多万外债,跳楼自尽了,她不得不初中读完就去辍学,还要养活妈妈和弟弟。
而那一年,我父亲却因为做生意成功,一跃成为了小老板,带我们一家老小搬离了弄堂。
我忽然想起来,自己从弄堂搬走去大别墅时,张晚对我那嫉恨的眼神。
原来嫉妒的种子,从那时起就种下了!
两个身份天差地别的人,也根本做不得朋友。
可现在被她所害,这样地狱般煎熬的生活,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模模糊糊地想,或许就这样不吃不喝死在这里,一切就结束了......
在地窖里度过难熬的一夜后,我抬起猩红的双眼,终于放弃了求死的念头。
我不能死,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女儿,需要我承欢膝下孝顺。
况且,他们还曾在张晚花言巧语之下,想认张晚做义女。
如果我死了,他们的千万家产肯定会被花言巧语的张晚骗入手中!
我绝不能纵容害我的仇人还乐得逍遥地生活下去。
清晨,地窖的门被“吱呀”一下打开了。
是秦老瘸子,他端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笑眯眯说:
“这是净事汤,昨天差点忘了,你是被刘家父子睡过的不干净,别留下什么孽种才好。”
“喝下这汤净了身,以后你要是怀上了,才算我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