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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老奸巨猾的嘴脸,我忽然下定了一个决心。

那几天,秦瘸子每天都用井水给我冲凉,我则悄悄把身上已经愈合得差不多的伤疤,全部用指甲狠心抠开。

血流如注的伤口,在满地窖排泄物的侵袭下,很快感染发炎。

我开始发起了高烧,不停地说胡话,浑身软得像滩烂泥。

秦瘸子明显也慌了。

“怎么回事这是?你要什么俺给什么,要洗澡也洗了,这是闹哪一出?”

我虚弱地说:“老伯,我这是伤口溃烂感染了,需要吃消炎药,涂药膏,不然我会死的......褥疮知道吧,大概就是这种病。”

我身上的当然不是褥疮,我只是说给他听。

即使他知识再匮乏,农村老人都对褥疮闻风丧胆,他不可能不知道。

那是常年卧病在床、拉尿不能自理的老人容易得的病,浑身溃烂流脓,攻击免疫系统。

基本上得了褥疮,也就离死不远了。

“成,你老老实实在这待着,我上镇卫生所给你拿点药去。”

他怕我死了,果然去拿药了。

秦瘸子一走,我开始想办法给外界传出声音去。

哪怕是再被刘家父子抓走,也比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窖、毫无希望的强。

“有人吗?来人啊,救命啊,地窖里有人——”

为了节约体力,我歇一会,再一句一句呐喊,外面没有一人应答。

几个小时过去了,就在我绝望之时,地窖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我以为是秦瘸子回来了,吓了一跳。

刺目的白光让我眼睛一瞬间有些恍惚,定睛一看才发现,竟然是一个小男孩。

他似乎是因为贪玩,加上院子没有落锁,自己掀开地窖门进来了。

小男孩呆呆地看到了我,脆生生叫了一声: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