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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中用手机偷偷联系上了那次做亲子鉴定的机构,又和弟媳里应外合,把婆婆和刘有栓的毛发样本送了出去。
结果令我们都大跌眼镜。
刘有栓果然跟婆婆一丝血缘关系都没有!
钟梦喜拊掌大笑,「唉,那老婆子疼了半辈子的大宝贝,原来是别人家的种,可真要笑死我了。」
趁婆婆和刘书全出去看住院的刘有栓的空,我在弟媳的帮助下暂时逃出去。
然后拿着婆婆的身份信息去到了乡镇卫生所。
不出意外的话刘有栓就是从那里降生的。
没想到,在核查了一下午陈旧的信息后,我得到了一个惊人的结论:
原来,当初是在医院抱错了,婆婆生的其实是个身体健全的女儿。
多么可笑。
刘书全有弱精症,而她苦心孤诣拉扯大,想传宗接代的弱智弟弟,居然是别人家的孩子。
从那之后我知道抓住了婆婆的把柄,但我并不想爆发。
而是悄悄藏好了那些证据,以待来日。
刘有栓出院后,每晚还是会被送到我房间与我行房,但都被我在他每晚必喝一杯的牛奶里加上安眠药糊弄了过去。
于是第二天,我总是娇怯地缩在他的怀里,让这傻子误以为已经和我春宵一度。
傻有傻的好处。
弟媳钟梦喜已经和我心照不宣的配合,她虽然半身不便,却也自由。
一个月后,弟媳偷偷帮我弄来隔壁村怀孕大嫂的一点尿液。
我则用婆婆给的验孕试纸,假装惊讶地发现怀孕了。
「琴琴,你真的怀上了?」婆婆惊喜不已,那种久违的看宝贝一样的眼神,又落在了我肚子上。
农村里不流行去产检,婆婆先前更是说头三个月不让去,所以根本没有怀疑。
我只觉得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