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当我拿着两个瓶子举到刘书康眼前时,他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居然大言不惭地说:
“我支持国家三胎政策,想儿女双全,再有个儿子凑成一个'好'字,我有什么错?”
真是好谋算,我才刚坐完二胎月子没多久,把我当成他们家的生育机器么?
我冷笑,“就算再生几胎也只能是女儿,我就是生女孩的命,想要儿子,你做梦去吧。”
我对他已经彻底失望,向刘书康第一次提出了离婚。
没想到他捧腹大笑,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
“别开玩笑了,方如琴,你离了我你就喝西北风,你还剩下什么呀?离婚可以,你净身出户就行。”
屈辱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是啊,当初如果不是我恋爱脑,听信了他要养我的鬼话,放弃一切甘愿当家庭主妇,相夫教子,何至于到这么被动的地步?
他笃定我现在照顾两个孩子分身乏术,无暇离婚,所以才敢这么嚣张!
我决定从长计议,务必要在离婚时为自己争取到最大权益。
第二天,婆婆从邻村拜年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女人。
她是婆家远房亲戚的邻居,宋淑兰,之前我也见过她,是个三十多岁的寡妇,性格淳朴老实。
她相貌不算出挑,但胜在端庄,是很讨长辈喜欢的那种长相。
听说她生了两个儿子,丈夫去年在电缆事故中离世了,孤儿寡母过得很不容易。
婆婆笑着说:“我在村儿里和淑兰碰上了,聊得很投缘,就把她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