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侧头,高大的身影笼罩住我,他的轮廓映在明窗月光下,俊美如神祇。
成婚多年,每每行亲密之事,他都是如一的温柔虔诚。
水温刚刚好,他亲手为我擦洗时,看到我心口的伤疤。
那是当初在军营留下的,我遍体鳞伤,至今都有一身淡淡的疤痕。
我闷哼一声,皓腕抵在殷清砚的胸口。
“莫看那里,丑的很。”
他用指腹点住了我的唇瓣,将我搂得很紧,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去。
清俊的脸庞隐映在晃动的烛光间。
他眼神清明,笑容徐徐展开,语气却比任何时刻都要坚定。
“不,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桐花树下初见时的样子,高贵清艳,不染尘埃。”
手指被轻轻合拢,珍重地吻了吻,我鼻尖微酸。
他从来都是如此,免我忧愁,免我惊慌。
当他的唇吻上我那片疤痕时,心口愈发滚烫炽热。
我清晰地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听到自己对他说:
“你在我心中亦然。”
…
自那日初次侍寝后,殷清砚再未召幸过楚晗。
可外人眼里,与同样在东宫坐“冷板凳”的我相比,楚晗显然有更多陪伴太子的时候。
她有一副黄鹂出谷般的优美歌喉,太子也未曾让她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