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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后,我盯着那张保全了我安危的兔子面具发呆,心想茉莉最后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收好了那张兔子面具,将它放在了储藏室的角落里。
回到家时,秦墨加班已经回来了,见到我他一脸忧心忡忡。
“老婆,你今天去哪儿了?不是说做术前抽血了吗,怎么魂不守舍的。”
“没事,就是有些晕血。”我随意说。
他却朝我露出促狭的笑,笑容里带了点意味深长。
“别怕,有老公在你怕什么?”
秦墨在我身后,伸手环住我的腰身,咬住我的耳垂低低道:
“等你做完了手术,我们就可以放开玩了,到时候带你挑战些刺激的。”
兴许是对他的行为感到恶心,我的身体愈发排斥他的靠近,下意识地推开了他。
他好整以暇地在我腰间掐了一把,吹了一声口哨。“乖,宝贝。”
这些平日里调情的话此刻在我耳中油腻又恶心。
为什么他如此固执于让我做手术?
甘愿没有后代,也要让妻子做避孕皮埋,只为了满足他的特殊兴趣。这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我不明白秦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不过,对他越来越看不透了。
但是,我没有打草惊蛇,而是决定对这个枕边人暗中进行调查。
都说不被爱的女人,个个是福尔摩斯。即使他再警惕,我也有办法摸查底细。
常年爱看悬疑侦查小说的我,先是从网上高价购买了一套黑客系统,并花了几天时间学习了使用方法。
晚上,我趁秦墨熟睡,给他的手机植入了黑客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