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泪眼婆娑的女人,我心底又恨又怒。
她跟徐明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但是后来嫁给了隔壁市一个富商,就跟徐明断了来往。
谁知富商后来染上赌博,败光了家产,还家暴,几次三番后,阮初受不了,就逃回了家里。
得知她的遭遇后,我心疼她的不幸,将她当亲妹妹一样看,隔三差五帮衬她一把,偶尔请她到家里吃饭。
谁知,在我不知道的角落,她跟徐明这一对狗男女却在暗度陈仓。
面对突然出现的女人,机构的工作人员进退两难,只好为难地看向我。
“林女士,你看这还捐吗?”
我看了阮初一眼,淡淡道:“捐,为什么不捐?”
“徐明的父母早几年过世了,徐洋没成年,我现在是徐明的合法妻子,是唯一有权利决定这件事的人。”
“至于你,阮小姐,你跟徐明有什么关系,哪儿来的权利插足我们家的事?”
工作人员听我这么一说,对阮初的态度也强硬起来。
“麻烦让一下女士,不要妨碍我们工作。”
机构人员轻而易举地推开阮初,利落地将徐明的“尸体”抬上一旁的推车。
“等等!你们要把徐明带到哪儿?”阮初大惊失色,却又阻拦不住。
“先放到冷冻箱里冷藏,稍后我们会把他运回机构所属的医院。”
推车越推越远,阮初跟徐洋又被其他人拦着,接近不了徐明。
终于,一直躺着的那具“尸体”装不下去了。
“咳咳!等一下,我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