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承赶紧坐起来,担心的看着她:“有没有伤到你?”
他不记得病发的时候,都发生什么事情。
但他知道,一旦病发就是六亲不认。
曾经,他就把爷爷给打了,爷爷在病床上躺了三个月。
陆酒看着他,摇头:“没有。”
她递出水杯:“喝点水,还有哪里不舒服。”
厉北承不相信,接过水杯放下,然后拉着陆酒站起来,把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没有大伤。
但是,他看到了她脖子上的淤青红痕,顿时喉头一紧:“我又掐你脖子了?”
不仅是脖子,连锁骨上都有,不是那种特别的淤青,还有点红红的。
陆酒低头看了一眼,想到昨晚的场面,小脸一红:“没有。”
厉北承不相信的看着她,很是懊悔:“对不起,我......”
陆酒打断他:“真不是掐脖子,是......是......”
她羞于启齿的低着头,低低的说:“是你亲的。”
厉北承愣住,完全无法想象,毕竟这么多年,他发病无数次,都是狂躁打人。
至于亲人,真是第一次。
而他,还什么都不得了。
厉北承心中懊悔,懊悔差点伤了她,懊悔他竟然不记得这样的事情。
厉北承不再提这件事,看着她问道:“昨晚吓着了吧?”
陆酒压下脸红,抬头看他,轻轻摇头:“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让侯朝阳进来给你看看,没事我们就下楼吃饭。”
对于差点被强迫的事,陆酒是有些害怕的,她不喜欢这方面的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