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老爷子觉得自己自私:“小酒她不在意的。”
厉北承低着头,声音沉重:“爷爷我跟酒酒还没圆房。”
厉老爷子震惊的看着厉北承,不敢相信。
厉北承抬起头来,语气平缓:“我这个病,现在不能跟她圆房,会刺激发病,而我发病了就跟野兽一样,会发情,我两次都差点强迫了她。”
厉老爷子说不出话来,这是他不知道的。
厉北承:“我不愿意强迫她,而且......很可能我会在强迫她的时候,将她杀掉。”
得到她,再毁掉她。
这种想法,很可怕。
可怕的是,厉北承自己都没那个把握我控制。
他一次次的发病,只会越来越严重,这种想法只会越来越疯狂,直到彻底压不住。
厉老爷子嘴里满是苦涩:“不会的,这么多年你都控制的很好,对于别人你都只是控制不住的打伤,没有杀过人的,你不会那样对小酒的。”
厉北承声音沉重:“爷爷,以前我发病就没有对女人有想法,可是只有对酒酒才有,这就说明真正让我有杀人欲望的,也只会是酒酒。”
厉老爷子不知道说什么,整个人沉默了起来。
厉北承:“如果给我下毒的人,就是申城厉家,而酒酒能给我治病,那无非就是给她带来更大的危险。”
申城厉家那边想要他死,就不会让人治好他的病。
他本意是保护她,不是让她面临更大的危险。
她已经跟申城三大家族为敌了,再来一个申城厉家,她就四面楚歌了。
所以厉北承很无奈,只能想出这么一个婚姻无效,与她脱离关系,护她安全的法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