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简简单单的话,顾霆深不由得提了心,可还是冷着声说:“但是听厉太太的语气,好像没出什么事。”
陆酒微皱眉:“我没事,因为陆星月自食恶果,现在她被抓了,要坐牢了,供出了一个人。”
听她没事,顾霆深就放心了。
不过,他随即皱眉的问:“陆星月说是我指使的?”
陆星月着急的喊着:“顾先生,你快救救我,我不想坐牢,我都是听你说的,把药放在了蛋糕里的,而且我们是在饭店的时候,你把药给我的,你不能不救我啊。”
顾霆深听着陆星月的话,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陆酒问他:“顾先生,药真是你给陆星月的吗?”
顾霆深想起了上一次见陆星月的事,是正月初八,还有钟婉莹以及慕少城一起吃饭的时候。
那一次,他给了陆星月一份药。
顾霆深无奈的承认:“是,那个药是我给的,可是......”
可并不是陆酒说的那种欢毒的药,而是一种苏蔓越会过敏的药。
钟婉莹跟她说,总觉得陆酒很像蔓蔓,也许陆酒就是蔓蔓呢?
然后钟婉莹又说了如果能试探一下陆酒对什么过敏,就能证实她是不是苏蔓越了。
所以,顾霆深把药给了陆星月,让她想办法给陆酒吃下去。
陆酒听到这话,也是心寒,她闷声问:“可是什么?”
顾霆深沉默了半晌,到底没有把自己的真实做法说出来,只是说:“我是给了她药,不过是保·健品,不是你说的那种,我根本就没必要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