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问厉北承:“如果我跟他承认了,我就是苏蔓越的话,他会不会让我知道更多事情?”
比如,钟婉莹到底有没有移植了她的心脏病?
比如,她的父母到底是谁害死的?
还有,她的弟弟,现在到底下落如何?
厉北承肯定的回答:“不会,不管是什么原因,哪怕他突然醒悟是爱你的,他更会去粉饰太平,只为让你回头。”
如果是诈陆酒的话,那结果比这个更不好。
陆酒叹息了一下:“我也只是那么一想,我有点着急了。”
她揉了揉脸,跟厉北承说:“我弟弟的事,别查了,就这样吧。”
真查到什么,反而不好。
只要还有一丝希望,等她报完仇,把那两个杀人凶手给送进监狱里,再去调查,如果还活着,更好的接回来。
现在,她自身难保,真查到了,反而对他不好。
厉北承跟陆酒说:“查到了,那件衣服是一个渔民捞到了尸体,然后把衣服给他自己的儿子穿了。”
陆酒愕然,心中悲戚,眼眶又忍不住的发红了。
她宁愿没有消息的,至少心中还有一点希望。
可是现在,厉北承却把消息告诉她了。
厉北承把陆酒揽进怀里:“酒酒,别这样。”
其实他之前就已经差不多有消息了,可是不敢在过年的时候告诉她。
正月十六那一天,消息更为准确了,他才告诉陆酒。
陆酒抿着唇,问厉北承:“他......他葬在哪里,我想去看看,还有我想亲口问一问。”
厉北承看着陆酒:“渔民的儿子,你应该也认识,他知道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