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承挑眉:“娇妻在怀,如果这都没想法,那就是禽兽不如了。”
陆酒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没羞没臊的。
她抓着厉北承的手,抬眸亮晶晶的看他:“阿承,你猜猜刚刚那是什么药。”
厉北承看着她的眸子,也跟着欢喜,他故意逗她:“欢药?厉太太这是想对我用强的了?”
陆酒用小拳头轻轻的锤了他一下:“不许乱猜。”
厉北承捂着心口,闷哼了一声,配合着陆酒的小拳头:“是你比赛赢来的药素,你配成药了。”
陆酒点头,然后开心的跟厉北承说:“这个药很好,因为大师兄又给了我一点其他的药,可以更好的控制你体内的神经毒素,就算是晚香玉的香水,也基本上刺激不了你发病了。”
“你的身体会很稳定,不过还是没解毒,需要研究出对症下药的解毒剂,不过......”
说到这里,陆酒停了下来。
厉北承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陆酒继续说,他看她:“不过什么,怎么不说了?”
陆酒调皮的挑眉:“不告诉你。”
厉北承把陆酒给抱起来,把她压在了床上:“不说?那一会儿可别求着我让你说啊。”
陆酒想到那些画面,小脸通红:“不许乱来,明天我们还要去玩呢。”
厉北承把陆酒的双手,给举到了头顶上:“那你是先说呢,还是我先拿领带给你先绑起来呢,像前几天那样。”
那样的酒酒,真是让他怀念,让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