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承听的心疼,他温柔的跟陆酒说:“酒酒,这不是梦,是真的,袁寒已经死了。”
陆酒生气的一把推开厉北承,然后背对着他躺好:“厉北承,我不理你了,我生气了,都说了是噩梦,只要我醒来就好了。”
陆酒一把扯过被子,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闷闷的说:“我继续睡觉,把这个噩梦改一下,醒来就没事了,醒来就没事了。”
陆酒把自己藏在被子里,藏的严严实实的。
被子微微抖动,她在压抑着她的情绪。
厉北承看陆酒这样逃避的样子,眼眶也微微发红,他沉声说:“酒酒,袁寒死了三天,他还没送去火化。”
三天前,厉北承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袁寒替陆酒挡枪的那一幕。
然后,陆酒失去了理智,双眼发红,她把那个藏在暗处的狙击手杀了。
钟文德更是下了命令,疯狂的朝陆酒开枪。
陆酒失去理智,不顾自己的生死,疯狂的暴打那些人,像是对待蝼蚁一样,干脆利落,绝不手软。
那时候的陆酒,就像是一个死神一样,让人为之颤抖。
甚至,陆酒差点伤到了厉北承。
后来,那些暴徒被制服了,陆酒抱着袁寒的尸体,唱生日歌,又哭又笑的,直到厉北承看不下去,把她打晕过去。
她却是逃避的沉睡着,这一睡,就是三天。
陆酒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没有,他没死,都是梦,我继续睡觉,换个梦境就好了。”
嗯,只要她换一个梦境,就没事了。
袁寒就还活着,他还会叫她一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