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陆酒就更生气了,转身进了房间,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厉北承听到重重关门的声音,抬头看着楼上:“这么生气?”
那可不行,求婚的事,他还在策划,还要好些时日呢。
要是这么一直生气下去,那她能生气好久的。
这可不行,赶紧上楼哄媳妇去。
厉北承赶紧放下报纸,然后上楼去开门,还好,没有反锁。
不过屋里黑漆漆的,只有被子里拱着一小坨,还装睡了。
厉北承走了过去,坐在陆酒的身边,她小脸陷在枕头里,闭着眼睛,头发也遮了半张脸。
看起来,就是一副熟睡的样子。
厉北承轻轻喊着:“酒酒,你怎么生气了?”
陆酒:......
明知故问。
厉北承问她:“是我哪里做错什么了,惹你生气了?”
陆酒:......
睡着呢。
厉北承:“酒酒,我要是做错什么,你就说出来,虽然我觉得,我今天没有做错事情。”
陆酒:......
你都觉得没做错什么,还让我说你做错什么,这不是想说我无理取闹?
陆酒更生气了,直接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还是一样装作睡觉的样子。
厉北承看着,床边还有些位置,便躺了上去,从身后抱住了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