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酒没喝茶,只是捧着茶杯,暖着手。
自从她上次抽血之后,她就很怕冷。
夏云珠端着茶杯,喝了一口,看着对面的陆酒,然后说:“当年的事,我是真的迫不得已。”
陆酒静静的看着夏云珠,等着她的下文。
夏云珠问陆酒:“北承身上有着一种毒素,你知道吗?”
陆酒点点头:“知道,神经毒素,发作的时候会狂躁,因此他被诊断为狂躁症,被世人所说是个疯子。”
她抬头看夏云珠:“夏女士不知道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吧?”
夏云珠:“能猜得到,但无法想象,肯定比我想象的还要难。”
陆酒看着态度转变了一样的夏云珠,再次皱起眉头。
难道真被她骂醒了,突然改变了态度?
不,陆酒觉得不是。
夏云珠放下茶杯,然后说:“正是因为我知道北承从小就被人下了这个毒,所以为了救他,我才狠心把他丢下的。”
陆酒哦了一声,说:“谁拿解药威胁你了,让你离开就是二十几年,然后解药什么的,一丁点的影子都没看到,直到他彻底解毒了,也成为万厉集团的总裁,您就回来了?”
夏云珠脸色有些不悦的看着陆酒,就好像自己本来有三天两夜可以说的苦楚,被陆酒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给说没了。
陆酒抬头,无辜的看着夏云珠:“我说的不对吗?难道事情不是这样的吗?夏女士还因为别的事情,而抛弃孩子的吗?”
她浅浅勾唇,同情夏云珠:“那夏女士是真的有苦衷,很可怜呢。”
这阴阳怪气的话,让夏云珠扯了扯嘴角,她点头:“是因为这个没错,但没你想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