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些事情的苏蔓越,又死了。
可是陆酒,她怎么知道呢?
陆酒又不是苏蔓越。
陆酒浅浅勾唇:“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做过的事情,想要查,还不容易?”
厉松劲看着陆酒,然后拿着筷子夹菜,他边吃边看。
苏翰引听着这些,很是生气:“大堂伯,这就是你们说的不图谋家产吗?”
苏国昌还是强行解释:“小酒肯定是道听途说的,这些都是假的。”
他说:“我们是一家人,我跟国荣也是手足兄弟,他死了, 他的儿女就是我的儿女,我对你们可比对亲生的要好。”
马淑琴赶紧附和着:“小时候然然有的,蔓蔓也有,蔓蔓有的,然然可没有,她可没少说我是后妈。”
陆酒又是嗯了一声:“是啊,苏然有的,苏蔓越有,苏蔓越有的,苏然没有。”
马淑琴听陆酒说出这句话,真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那口气还没吐出来,就听陆酒说:“那狗吃过的碗,给苏蔓越姐弟用,这当然是苏然没有的。”
马淑琴脸色煞白。
陆酒:“走在马路上,头顶突然掉个花盆,这也是苏然没有的。”
马淑琴震惊的看着陆酒:......
她怎么又知道?
陆酒:“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