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慕太太,就那样躺在地上翻滚着,像一个要碰瓷的泼妇,又哭又喊的。
人们总是会下意识的同情弱者的。
特别是像这种老人,哭喊着说可怜的老人。
路人不明真相,开始指责或者询问。
“他们谁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是很清楚,但那个大妈好可怜,老公坐牢,儿子死了,现在还要出来捡瓶子,还要被欺负。”
“那两个女的看起来很漂亮,很有钱啊,怎么这个时候,还要为难一个大妈,真是不怕遭天谴啊。”
“那个穿羽绒服的,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申城的冬天很冷,陆酒穿着羽绒服,还戴着围巾,遮挡住了鼻子以下的半张脸。
因为她抽血过后,身体弱了许多,气血虚,所以到了冬天,比往年还要怕冷。
因此,这样一打扮,大家就没有认出来,这是陆酒。
至于季明华,没有陆酒那么出名。
季明华听着慕太太那些颠倒是非的话,就生气的发抖:“你......”
陆酒拉住季明华:“让她说。”
季明华:“可是她胡说八道,说的根本就不是她这样的。”
陆酒冷然的看着慕太太:“她都不怕冷,不怕丢人,还要消耗她死去的儿子,我们怕什么,我们陪着。”
季明华侧头看着陆酒。
是了,陆酒的行事风格就是这样的。